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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6万——教育部日前公布的数字显示,我国2012年出国留学人数再次刷新历史最高纪录,继续稳居全球留学生输出国前列。

越来越多的孩子带着父母的殷切期望漂洋过海,其中甚至不乏幼童的身影,大众化、低龄化成为“呈井喷增长”的新一波留学热的显著特点。出国留学,正从一个只有精英阶层才能拥有的梦想,变成了众多普通家庭列上日程的一个计划。

随之而来的是,短短几十年,“海归”这个词,也正发生着从精英标签向单纯的身份标示转变、从好工作高收入的象征向“不能和未来挂钩”转变。似乎,出国寻找出路的前景正在渐渐黯淡。而留学这笔昂贵的投资还能否换来超值的、甚至是等值的回报也成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尽管今年夏天的杭州达到了“史上最高温”,但刚从澳大利亚留学回来的小雯还是觉得寒意阵阵——她在就业市场上投出了50多份简历,但回应者寥寥,企业 开出的薪水也远低于她的期望值,“难道现在‘海归’不值钱了吗?”与之相反的是,眼下还在美国一所大学攻读医学博士的胡卫却在这个暑假就收到了国内一所地 方高校的邀请,希望他毕业后到校任教,“还有一家医药公司也问过我的意见”。

他们都是浩荡“海归”大军中的一员。可遭遇却迥然不同:一个是在求职中屡屡碰壁,另一个却又因为有海外求学经历而获得众多用人单位的青睐——这不禁让人疑惑,“海归”到底还值不值钱?

困惑 同是“海归”,就业为啥差这么多?

“海带”,是网友对留学归国却依然处于待业状态的“海归”的一种趣称。

今年刚从法国一所大学毕业回国的李正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海带”。学金融专业的他拿着国外“镀金”的大学毕业文凭意气风发地回了国,希望能轻松地在银 行找一份高收入的工作,然而他回国后却发现,现实远远不是想象的那个样子,“今年据说国内就业形势不太好,但总想着自己有一份国外还算不错的大学的文凭, 应该不会受影响,但实在没想到找一份工作这么难,看来现在没多少人在乎‘海归’了吧”?

与他有相似经历的还有王东。从新加坡一所大学生物科学专业毕业回国后,他在北京租了一个小房间四处奔波找工作,一家家公司面试下来都没能就业,身心疲惫,“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还没打算在北京以外的地方就业”。

在上海一家公司工作的“海归”小松告诉记者,在他们那家不大的公司里就有好几个“海归”“我觉得今年能就业就很不错了,和我一起回国的有几个还待在家‘啃老’呢”。

而即使是“幸运就业”的一批“海归”,也面临薪酬低于期望值的尴尬。

“原来一提‘海归’,别说有多神气了,有了这个身份就等于有更好的工作和收入。我们就是抱着送孩子出去后,再回来就能有一个好工作的打算。可没想到现 实完全不是这样,早知道还不如不出国呢。”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的曾女士特别沮丧,几年前,她和丈夫拿出省吃俭用的积蓄把儿子送到英国一所大学就读,如今毕 业回国的儿子几经折腾才在一家普通公司找到工作。“收入也就三千多元,和公司里国内毕业的大学生差不多,什么时候才能赚回出国留学的钱啊?”

与李正们面对“海带”的尴尬局面截然相反的是,另一批“海归”却成为用人单位争抢的“金龟”。

“回国时校领导还专门腾出办公室,给我搭建实验室。”回国十载,已经成为天津科技大学校长的食品安全专家王硕,至今还念念不忘当初回国时的经历——校 领导在他海外的实验室整整待了两个星期,跟他讲天津、学校的发展,最终打动了他,“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信任和事业更重要。”如今,在他的影响下,这样的温暖 正被传递给越来越多的海外高层次人才,天科大还为此专门成立了“‘海归’联谊会”。

毕业于美国加州理工大学,师从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格拉布斯教授,毕业后成为美国普利司通公司材料研究方面的高层次科学家——陈忠仁身上一连串的头衔也让 宁波大学为引进他“付出了很多心力”:除了把他列入“国家千人计划”内,提供良好的科研、生活环境等条件外,甚至还动用了同学情谊、宁波乡情等对身为宁波 人的陈忠仁进行游说。

宁波大学人事处杨老师介绍,近年来,有海外留学经历,并且研究成果、学术地位突出的高层次人才一直是国内高校引进的重点;不少学校甚至在相关文件中对某些专业人才的引进提出了“要有海外留学背景”的必备条件。

记者在调查中也发现,国内不少大学、研究机构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成为“海归”的最大需求方,如厦门大学、苏州大学以及中科院等高校和科研单位在招聘某些专业人才中都要求有“海外留学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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